见渠无惑毫无反应,其中一人道:“殿下,你倒是说句话呀!现下,我们该怎么办?”
渠无惑懒洋洋地抬了下眼,“还能怎么办?难不成要反悔?再跑去和晋王打一仗?”
众人被噎,“那,那就这么算了?”
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可服输不等于算了……”渠无惑半眯双眼,迸出逼仄寒光,“来日方长,何需急这一时。”
就在这时,帐外有人来报:“禀殿下,营外发现一人一马,像是从孰国的军营过来的。”
渠无惑浓眉一挑,“什么人?”
方才说话那大将道:“孰军已回营,该拿走的东西也拿走了,还派人来做甚?难不成是来看咱们笑话不成?”
帐外小兵道:“看不清,像,像是个死人……”
“啥玩意儿?”
众人面面相觑,渠无惑更是双眸一狭,人已经几大步跨出营帐。
远远地,一人一马慢悠悠地走来。
马背上搭着那人,奄奄一息,瞧着,确实像个死人。
“他娘的,晋王这是几个意思?”
“我怎么感觉又是个什么阴谋呢?”
渠无惑目光落在那垂落的手臂上,缓缓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