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倾卿斜眼瞪了他一眼,她哪里不大度了?
“您就是他们说的神医斩先生吧?”李嬷嬷一点儿都不畏惧地哼了一声,“我们家世子妃,对和善的人,可都挺大度的,像您这样野蛮之徒,她大约是大度不起来。”
“老子哪儿野蛮了?”
“成日就老子老子的,不野蛮?”
李嬷嬷丝毫不畏惧斩天,反正这里是永安王府,难不成还能怕了他们不成。
斩天气急败坏,亏得霍倾卿将人拽住,这才罢手。
等到李嬷嬷安置好两人走后,斩天才将袖子撸起来,做了个想打人的动作:“霍倾卿,你刚刚拦着老子做什么,你们家的老嬷嬷就这么损人的么?说老子野蛮了,老子哪儿野蛮了?”
霍倾卿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,尴尬的不得了:“嬷嬷说的也不错呀。”
“你也说老子野蛮?”
“斩天,你可别忘了,当初你我第一次见面,你就对我喊打喊杀的。”
斩天哑然,诚然他们的初见是不大美好的,但也不能说他野蛮吧,有时候,他也很讲道理的。
霍倾卿笑了笑,有很老成地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你一个大男人,和嬷嬷计较些个什么,和一样大度点。”
“你大度,我呸!”
这绝对是斩天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了。
霍倾卿大度个屁呀,睚眦必报,锱铢必较,说的就是她。